“什么?寒雁难道你是疯了?”
只见庄寒雁弯腰拾起周如音的珠钗说道,“就像这钗子,镶再多珍珠,也遮不住里头是根锈铁,如果没有你这个家主的纵容,周姨娘母子三人有怎会如此?”
“哼!巧玲雌黄!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我庄家的冤孽。”
“……”
……
夜幕降临时,周如音独自来到庄寒雁的院子。
石桌上已摆好棋盘,黑白云子如星罗密布。
“三小姐真是好雅兴。”周如音在对面坐下,指尖捏起一枚黑子。
庄寒雁执白落子:“姨娘是来下棋,还是来谈判?”
“听说你五岁就跟着儋州的算命先生学棋?”周如音突然将黑子拍在“天元”位,“可惜啊!阮夫人当年若没把你送走,你绝对会是庄家最尊贵的嫡女。”
“咔嗒。”
白子截断黑棋大龙。
庄寒雁轻笑:“那姨娘可知我为何能赢?”
“……”
接着庄寒雁突然掀翻了一旁的棋篓,数十枚黑子叮叮当当滚落石阶,“因为您总盯着我的棋路,却忘了看自己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