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树每多说一句,安室透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他有想过,定月彻可能知道一些东西,但是没有想到,这些内容他全部都是知晓的,
这些话从旁观者的角度讲出来,都是1十分令人不耻厌恶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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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定月彻是个十恶不赦作奸犯科的家伙也就算了,这也算是非常手段对非常之人,情有可原。
但是定月彻只是一个被动的,可怜的,在组织的旋涡里挣扎而不得出的一个孩子,他甚至还没有成年,
安室透这个时候听到这些,精神开始恍惚的好像来到了记忆的走马灯,眼前不断回忆着过往那些相处的画面,
曾经的一些小任性,一些小脾气,那才是属于孩子正常的行为和反应,
反而是出任务的时候,那种冷漠,只是环境赋予他身上的枷锁,一道命运玩笑的鸿沟,
这并不好笑,但是身边的所有人都在嘲弄着他,连带着命运,都在可怜他的不自量力。
弘树看着安室透的青白脸色,嘴角勾起轻蔑的笑,补充了一句,
“你说,定月彻明明知道你的身份,却没有向琴酒举报,也没有故意让你做危险的任务去自生自灭,反而将你留在身边,称得上是保护周全,一边给你资源,一边对你做的那些事都视若无睹,是不是也曾经希望着,你这个从光明中走来黑暗的卧底,能够有机会将他也带离黑暗,享受真正的光明呢。”
字字珠玑。
每个字都化作了最残忍的箭矢,将原本就蒙住的安室透扎的千疮百孔,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假设,
毕竟一直在他心里,虽然以为自己对定月彻这个孩子已经足够宽容,但是心底其实还是十分傲慢的,将他作为黑衣组织的成员在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