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树相当没所谓的将自己的手臂背在后脑勺,任由傍晚的晚风吹拂,
他那张精致又熟悉的脸没什么表情。
“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他心甘情愿让给我的呢。”
男孩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捂着肚子就这样笑了出来,
“不会真的以为这是个什么好地方吧,对他好像很好一样。”
弘树笑够了,站直身体,一双眼睛里嘲讽的意味浓烈无比。
“一个卧底,竟然还真的关心上黑衣组织的成员了,明明就是你亲手做的事,现在摆出一副很怀念的样子又是什么意思呢?你的誓言呢,你的理想?你的挚友?”
弘树三个问题,将安室透问的心中警铃大作,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手放到了配枪的位置,只是想到了对面的人是杜百酒,又隐忍着放了下去。
安室透皱着眉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需要我亲自来解释吗?真以为这么些年你瞒的很好啊卧底先生,要不是有定月彻时不时的帮忙遮掩,你早就被琴酒拉去处决了,还在这里耀武扬威呢,”
那双和定月彻一模一样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神色刺的安室透有些难以招架,他后退半步,心里的情绪繁乱交杂,
他抬头看着弘树,有些挣扎的问,
“你,他还知道什么?”
“哦?你要是问这个,那可就多了,你指的是以前你联合公安对他进行的抓捕呢,还是借用了他的身份刷开的组织内网权限,肆意传递情报不顾及是否会让他被贴上背叛者标签的那次呢;是你庆幸他记忆有失,不会影响你的计划,后面又嫌弃他给你带来不了多少利益嫌弃他的瞬间,还是你前不久明明刚刚救了你,你却伸手想将他推下高楼的时候呢?”
弘树每多说一句,安室透的脸色就苍白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