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是人家欺负上门了,你还待时而动?
收捕的刀都架脖子上了,你还会念什么藏屁于身的酸文?”
郭文远怒道:
“两位将军何必曲解我的话!我的意思是,准备不足,不能轻举妄动!”
冯全祖哼了一声:
“准备准备,准备到啥时候是个头?
该下手就得下手!
咱小时候割麦子,镰刀磨一磨,差不多就行,然后赶紧下地去割!
不然等下雨倒了杆,更难割!
还把麦子给泡了!要非得磨得跟镜子似的再下地,晚得屁的了。”
刘超之附和说:
“老冯话粗理不粗,凡事过犹不及,若一味求全,反倒误了大事。
咱们现在兵甲虽未至十全,却也能一战;粮草虽未至充盈,也足以支撑数月,实在不行,还有常平仓的粮食!还可以再征粮!
等这批兵甲到了,真要打,也够用了!
我广牧军训练已毕,只听王爷一声令下,便可以率师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