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厄感激的看了眼瓦尔特,他相信对方可以做到,但这事他还是想自己来。
“我可以肯定,那人依旧在翁法罗斯的某个角落,只是具体在哪我不知道。”
望着前方不断喷涌而出的泉水,白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
“但无论如何,无论何时,我终将会亲自报那血海深仇。
为她,我的亲人,我的朋友一个交代。”
······
而在瓦尔特与白厄交谈时,在他们身后的某个角落,一个身着黑袍戴着面具的人静静聆听着他们的对话。
“白厄,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望着那语气坚定的要向自己复仇的白厄,他沉默着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而面具之下的那张面容要是被人看见,他们只会恭敬的说一声,“白厄大人怎么今天穿黑袍了?”
他的目光不像白厄那般充满热情,有的只是如深渊般的平静。
但在白厄提到昔涟时,他的眸中仍然会闪过一丝痛苦。
“白厄,要是你将这把长剑刺入我的胸膛便能拯救翁法罗斯的话,不要犹豫。”
那清脆的声音再次回荡在黑厄的脑海,他的心便再次沉重了一分。
“昔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