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一会儿就被他追了上来,这次贴得更紧,但是偏偏无所作为,停在原地一动不动,明显是在勾她主动开口。
“老婆,别叫我的名字。”
“那叫什么?”她耳根发热,慌不择路去问他这个蓄谋已久的猎人。
等了许久,猎物终于主动送上门来,周应淮心情极好地帮她解开两颗胸前的盘扣,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进去,顺着湿润的汗水,一点一点摩挲着。
他不说话,摆明了让她猜。
换做平时,她肯定早就恼羞成怒推开他了,但是偏偏是现在,在这个她最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她根本就受不了这种变相的折磨和勾引,咬住唇瓣往下猜。
“老公?宝宝?亲爱的?”
话音落下,程方秋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话语被顶得破碎,没一会儿头上的发钗被他亲手拔下来,乌黑长发倾泻而下缠上他的手臂,发梢扫过两人之间距离最近的位置,痒得她头皮发麻,没一会儿就瘫软在他怀里。
这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周应淮轻车熟路地抱着人往浴室的方向走。
仔细认真地一点点抠干净,然后用温水清洗了足足两三遍,确保没有那么粘腻了,方才回了房间。
他将她温柔放在婚床上,谁知道刚给了她喘息的空间,她整个人就往角落里滚去,不,或者用“躲”这个字更为贴切。
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周应淮单膝跪在床边,挑了挑眉,长臂一捞,握住她的脚踝轻而易举将人重新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