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他抚摸了一下乔夜柔软的鬓角,在上面烙下了一个吻,“等我。”
乔夜睡得眼睛都睁不起来了,挣扎了半天,从嘴角泄出尾音长长的一个「嗯」。
等乔夜醒过来的时候,李子浔搂着他的腰,睡的正沉,锋利的眉眼收敛起来温柔的让人心碎。
乔夜看着他,还有一瞬间的恍惚,时间过得太快了,他低头细数,十年时间打马涉水而过,不留影踪。
等到性生活解禁的时候,乔夜坐在李子浔的大腿上,贪婪的吞吃那个粗大的阴茎,每一次抽插,内里都会带出一滩水渍,沿着大腿滑下。
乔夜太敏感了,轻微剧烈的快感都让他近乎痉挛的抓着床单喘息。因此孕期的性爱总是温和而持久的,他们在昏暗的房间里久久地纠缠接吻,李子浔低头舔过他汁液狼藉的胸部,红肿的乳头不住地分泌奶汁,上面的水和下面的水一起淌止也止不住。
到了临近生产还有一个月之时,乔夜住进了医院,他总是时不时地焦虑,有时候深夜被可怕的噩梦惊醒,发现李子浔牢牢地拉着他的手,抚摸着他布满泪水的脸颊,安慰他:“没事了,别怕,我在这里。”
秦陆时不时地来电话询问他情况,她确实也给不出什么很有见解性的经验。
毕竟她有一次一不小心说漏嘴她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还倔强地背着吉他去酒吧蹦迪,然后大半夜被李执秋双目通红地逮回家。
生产那天突发状况发生在乔夜熟睡的时候,他被疼醒的时候直接被医生护士推进了手术室,还没说一句话就上了全身麻醉,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轻飘飘的肚皮一阵恍惚:“这就生完了?”
然后被随之而来的剧痛搞得浑身抽搐,呼吸都一阵颤抖。
哦,看这疼得架势,确实是生完了,他想。
他的目光注视着李子浔怀里的孩子,那个孩子也在看着他,瞪大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绽放了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