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给人一种美好的虚幻感,乔夜高潮的时候仿佛躺在云间,他跪趴在床上,坦诚地裸露着腿间泥泞情色的花蕾,粗大的阴茎在里面起伏。
他前后都被操开了,里面滑出的液体从腿间淌到床上,细嫩的小花裹着狰狞的阳具,明明被撑到极致还在贪婪的吮吸,平坦的小腹坠满了阳精,有一种性别倒错的奇异感。
李子浔一边挺着腰干他,一边欣赏他脸上的情热痴态,乔夜的神情是一种漫无边际的空虚,像是一座港湾,只为他停泊。
高潮的时候乔夜哭了,泪水从眼角缓慢地淌下,被李子浔一一吻去,带着点抱怨和不知所措说道:“宝贝,别哭了。”
虽然这样说,他身下的动作还一点都没有停,一泡阳精打进了子宫,让乔夜近乎痉挛地夹紧了大腿,“不要了,好满好涨…”
他的手攥紧了床单,腕骨的突出有一种清晰的美,饱满的小腹和布满了眼泪的脸让他的神情有一种近乎悲悯的母性,头发纹身一样被泪水镶嵌在了脊椎骨上,李子浔撩开了他汗湿的头发,在他的后脖颈上烙下了一个吻,为这一场癫狂的情事写下了休止符。
半夜乔夜迷蒙着醒来,李子浔搂着他沉沉的睡着,昏暗中他的眉眼看不清楚。
但是依旧俊美凌厉,乔夜挣脱开他的怀抱,从床头上拿起自己藏好的烟,赤着脚走到阳台,点燃了一根。
烟是细细的女士烟,在空气中燃成一个红点,乔夜手指夹着烟,抽了一口,烟气从窗户一缕缕的散到外面,似云又像是一团雾。
乔夜没有穿衣服,他赤身裸体的站在窗户后面,手肘搭在窗棂上,单向落地窗倒映出了他畸形的身躯,小腹含着精液微微鼓起,乳头被吸的红肿,大腿内侧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干涸的精液,素白的皮肤如一匹绢绸一样被肆意涂抹。
他像是最下贱庸俗的妓女。可是他的神情依旧是冷漠的,抽烟的时候睫毛微微下垂,嘴唇微抿,哼着听不懂语言的歌,在这漫无边际的黑夜如一束出墙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