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生哑着嗓子:“冬歌,娄哥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在警察赶到前,他们就已经从那些吓破了胆的混混那里听过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们吃了大苦头, 怎么敢再隐瞒,痛哭流涕、一五一十的全撂了。
贺长生问冬歌:“他以前从别人手里救过我。为什么他现在会变成这样。”
冬歌什么也没说。
不管是冬歌还是池小池,都体验过这种痛苦到只会问“为什么”的感觉。在这种时候添油加醋落井下石, 反倒让贺长生难受。
于是,他一言不发, 只隔着一层柔软的羽绒轻轻抚着贺长生的后颈, 像在安慰一只无措的小猫。
两道并坐的少年身影彼此支撑着, 彼此都想了很多。
而刚抱上贺长生, 池小池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061有点担心他:“别勉强自己。”
池小池语气轻松道:“没事,哄孩子么。抱怀里最好了。”
061:“……”唉。
他将部分意识转移到了池小池的外套上,从后面轻拥着他的全身。
大概是开的暖气太足,池小池感觉身上暖洋洋的,暖得几乎叫人想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