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失笑起来。
“是吗,听起来很吸引人。”他从墙角阴影中站起身,欣慰地看了眼腕表,俊美面孔上闪烁着戏谑的神采:“但恕我无法从命,因为相比快乐我还是更喜欢钓鱼……”
钓鱼?
小鬼佬一头雾水,这时那年轻保镖接了个电话,神色一变:“长官,楼下情况不对。”
“怎么?”
“申海市监察处的专车来了。”
金斯顿登时像被钢针刺了一下,从烂尾楼空空荡荡的窗口向外望去:“沈酌?”
“汪!汪汪汪!汪汪汪!”建筑工地后门口,狼犬突然狂吠着扑上去,像条小牛犊似地猛撞铁栅栏。
只见工地外,一辆黑色防弹专车缓缓停稳,紧接着司机下车迅速打开门,沈酌一身黑衣、清瘦挺拔的人影跨了出来,一眼瞥见人行道边那辆挂着M国外交牌照的路虎车,动作停住了。
金斯顿:“……”
薯*条*整*理*
俩保镖:“……”
沈酌回过头,望向高处的烂尾楼顶层。
明明这么远的距离,三个外国人却同时产生了一种已经被那冰冷视线攫住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