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赵氏,徐鉴礼顿时心里苦,却也得应下。
兄弟俩分开,各自回了院子。
赵氏自是不满,当夜便发了一通脾气,这事自是瞒不住,府中几个院子都多少听了一耳朵。
而赵氏,连着徐家旁人也瞧着不顺眼,年前几日,都没再露过面。
徐榕惜虽是觉着可惜,也有些失望,但本就谈不上情根深种,自也不会非他不可,难过一会儿,便也罢了,日日去苍邬院里,帮衬宋喜操持些繁琐杂事。
除夕前一日,万事总算是安置妥当。
宋喜长舒口气,吃了两盏茶点,忽的起了兴致,邀徐榕惜去赏梅花。
日落群山,澄黄的光晕还未从远处散尽。
徐榕惜笑道:“这般景致,二嫂该是与二哥赏梅去才是。”
宋喜被丫鬟扶着,身上穿着厚重的披风,只有巴掌大的笑脸露着,闻言,抿唇笑说:“他都没惦记着与我赏梅,我自也不是非他陪着不可,便是自个儿来赏这景,也不算辜负。”
徐榕惜神色微怔。
她一直以为,这位小门户出身的二嫂,是依着男人活的,也该是如此的,出嫁从夫,谁家不是如此?她阿娘再是喜欢汴京,不也还是跟着爹爹回了晋陵?
可这话,她才忽的惊觉,倒是她小瞧了这位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