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便也不多叨扰了。”陵王妃起身道。
赵氏张唇欲言,又不敢拦着,只能亦步亦趋的恭敬送人出府去。
“那丫鬟是哪个院子伺候的,竟是坏我好事!还有你那二嫂嫂,早不舒服,晚不舒服的,偏是这会儿子,请什么劳什子大夫上门,冲撞了王妃娘娘,她十条命也不够抵!”
“阿娘!”徐榕惜厉声道,“阿娘总是这般口无遮拦,我和爹爹兄长早晚要被你连累!”
“罢了罢了,一个两个的,都是金贵的,说不得。”赵氏瞪她一眼,讪讪道。
母女俩往府中走。
片刻,赵氏又低声道:“听说你大伯一早便出门了,莫不是去崔家说你的好事去了?”
徐榕惜抿唇不语,心里不觉也有些期盼。
那日堂中,她见过那位崔三郎君,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如戏文里唱的玉面书生,家世也好……
“这事本该是你大伯母与我去说的,可惜了,你大伯母福薄,早早的就走了,不过,你大伯去也好,他是太傅,沐浴皇恩,你大伯张了口,崔家便是想推拒,也得掂量掂量……”
“大伯不是那样仗势欺人的,阿娘这话别再说了。”徐榕惜皱眉打断她的话。
赵氏哼了声,不以为意,“偏你蠢的紧,官场之上权势错综复杂,哪里是那般容易说得清的。”
徐榕惜没说话,闷头往自己院子去了,片刻,忽的问:“泱泱何时跟着二哥出门了?”
丫鬟被问得一愣,“今儿二爷早早便吩咐人套了车,好像是要去武定伯府送节礼去,大抵是大院儿那边的泱泱小姐听着了,便跟着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