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说得太明了些,且今儿还是泱泱的开族宴,哪好说她的亲事?
赵氏心里也有小算盘。
今日宴请的宾客虽说是不多,可与徐家都是亲近的,若是她闺女与其中哪家结亲,日后徐鉴实都免不得照顾着些,而徐榕惜的夫家,也会看在徐鉴实的份儿上,待她闺女好些。
她一副好奇的神色,崔夫人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擦擦手,抬起眼,先是瞧了眼坐在绣凳上端秀的姑娘,目光挪去赵氏脸上,温声道:“不瞒夫人,我家三小子的亲事也是着实让人头疼,去岁春日宴,我便想着替他相看,且先将亲事定下,可那小子,自个儿舞文弄墨,”
她说着一顿,摇首笑道:“却是偏属意舞刀弄枪的姑娘,我还跟武定伯夫人说呢,实在是她家都是小子,不然也解了我燃眉之事。”
崔夫人这话有意无意的抬了抬武定伯夫人,却是将徐榕惜臊的面上泛红。
赵氏嘴角抽了抽,眼中热切淡了些,“自古亲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崔夫人怎能由着孩子的心性来,还是得规劝才是。”
“都是结亲,结的儿女亲事,少不得要合孩子心意,这日子终究是他们过,咱们谁也替不了。”姚三夫人嘴快道。
武定伯夫人暗暗嗔了儿媳一眼,轻轻摇首。
何必逞这一时口舌之快呢。
暖阁中波涛暗涌,宋喜缩在下首竖着耳朵却是不说话。
夫君说了,谨言慎行,她又说不过她们去,少说话才是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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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里,冬日可玩儿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