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会儿心中叫苦不迭,方才也是鬼迷心窍,非要招惹面前这人,这会儿骑在他身上,这般动作将鸡巴吞下去却深得可怕,只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破了,穴心被顶得酥麻紧缩,再不敢向下坐。
“……”
云衡仙君不言不语,按在我的腰侧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陷进皮肉。
随着时间而愈发紧绷,愈发得不到满足,我怕他彻底不管不顾将我按在他胯间的硬物上,只得紧紧地抱着他的肩膀,怎么都不肯动,“仙君……我,我怕疼,我疼……”
我不松手,云衡仙君自然也不松手,只这般对峙着,我鬓边汗珠滚滚滑落,后悔地咬自己的指节,“仙君……”
“……让我进去。”
忽然,耳边传来低低的呢喃,那声音再不带半点冰凉,烦闷混杂着细微的恳求,倒像是真好声好气地在我商量。
我精神一震,微微松开手,低下头去正对上仙人的眼眸,幽暗深沉风云变幻。
“仙君,不、不可以动。”我吸了吸鼻尖,闷声闷气地说。
云衡仙君望着我,不点头也不应声,鬓边已湿,抱紧了我的腰。
我于是沉下身去,软穴早紧闭上,这会儿挨着胯下粗硬的鸡巴,左摇右晃,却总是从湿漉漉的穴边擦过,身下的人呼吸逐渐粗重,我面上赤红一片,一咬牙,松开双手全探向身后,一只手试探地握紧了掌心里的硬物,刚碰到便被梗得说不出话来。
每每和他在一起时,都要思索这一问题,在遇到我之前从未开荤的仙君,他拿来当摆设的鸡巴,究竟凭什么长这么大?
面前人呼吸沉沉,掐着我的腰,双眸里那点淡蓝已不见了,全被吞噬进深不见底的黑,我不敢再胡思乱想,手中扶着那根滚烫粗硬的男根,另一只手则到花穴边,心一横,手中用力按着花穴边发热充血的软肉分开,生生让那花穴被掰开了小小的缝隙。
这般一只手扶着鸡巴,一把手掰开花穴,坐在僵硬得像塑像般的仙人的怀里,倒让我平白生出一股在用神龛里的神像自亵的荒诞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