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记忆太恐怖,哪怕日后与他厮混时引导着在情事上稚嫩的仙君,到底是得了趣味,可此刻却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毕竟,他阴晴不定,在云宫的时日一日比一日古怪,大抵却是十分恼怒的。
忽然,眼前一花,我被人又放回了层叠的锦缎间,还来不及说话,忽然被人握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高高地翘着,露出了湿漉漉的腿心。
“仙君”
话音未落,薄薄的细腰和小腹被人圈过抱在怀里,下一秒,腿心的软穴被人掰开,什么湿润的,滚烫的东西舔了进去,顺着花口舔开紧绷的腔道,逼迫蚌壳分开。
我面上羞耻至极,几乎要滴出血来,丝毫不敢向下看,手臂捂着眼前,惊呼和呻吟却止不住,不多时,身子一颤,乳白的液体喷溅出来,一些洒在我的胸膛,又顺着肌肤往地上滑落,弄脏了白宣。
腰被人抱着,云衡仙君倾下身来,下一刻,什么滚烫的东西抵着充血的穴口,一寸一寸,往里面顶去。
我被插得不敢呼吸,不敢动弹,也不知过了多久,穴腔全被操开了,抵着最深处的宫口,他微微皱眉,我向下看了一眼,竟还有一截没全插入,一时间泄出哭腔,“进,进不来了……”
身上人盯着我,“那两个人操进这里了吗?”
我不敢说话,仙君一只手便揉弄着穴口上发硬的花蒂,无处可逃,花腔一股股吐出液体来润滑他的性器。
下一刻,身上人势如破竹地深操进去,宫口被顶撞得酸涩酥麻,半晌,我松开捂在眼上的手,颤抖着睫毛去看,只见平坦小腹上微微鼓起,吓得瞪圆了眼睛。
“疼?”
我迷迷糊糊,面上涌起潮红,张了张口,半晌才摇摇头,呢喃着不疼。
云衡仙君动作一顿,缓慢地向后抽身,在我泻出一口气时,复又强硬地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