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为了气他说要亲他,便被罚站又挨打,而今
唇上一痛,我呜呜地抽泣,云衡仙君微微向后退,我伸手捂着唇畔,抬起眼来,望进云衡仙君的黑眸里,这么冰冷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滚烫的唇呢?
云衡仙君的手指揉开我的唇瓣,打量着道:“谢辞,师尊可以对你这么做吗?”
我哑口无言,双手握着他的手腕,被迫张开口,软红的舌尖抵着他的手指,推不出去,只流出亮晶晶的津液来。
人不知何时被他压在地上,身侧满地都是我抄写的圣贤书,白宣一页一页散落如雪片,云衡仙君一只手分开我的腿,顺着滑落的丝绸锦缎往上移动,不多时,便到了腿心,隔着亵裤拿拇指触摸,从微微鼓起的地方到微微凹陷的地方。
“师尊可以对你这么做吗?谢辞,你现在的师父能这么对你吗?”
他又抬眼看我,“谢辞,回答。”
我口中还吞着他的手指,连忙摇头,含糊地说:“不,不能仙君、仙君……”
“既然不能,你要我如何做你的师尊。”
凹陷的地方被仙人的指节顶着,带着布料压了下去,沁出点点湿意。
我呜呜地哼哼,蓦地被人捞着腰起了身,对上云衡仙君压抑着某些怒火的眸子,他盯着我,道:“这些日子,感觉很不能忍受。”
这种不可忍受或许来自谢辞故作客气地赌气,又或许来自面前人与其他男人的纠缠不清。
从前明明在乎,而今却为何忍无可忍,哪怕想到也怒不可遏,而这般怒火,绝不该、不应存在于他的身上。
不可忍受,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