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风持续了一个月,我们四个人也就在对子房里呆了一个月,期间除了拉屎,撒尿,搬柴火,我们几乎都没有离开对子房......
这场白毛风的威力真是强大,将对子房外面大部分的树吹得七倒八歪,有些树更是连根拔起。
毫不夸张地说。
天地基本上都被这场白毛风改变了......我们四个无聊的时候就在对子房里斗地主。
一个月的时间。
林树跟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已经变得不太一样,老沉师傅说的没错,虽然他看着就好像是一个冷血,或者说是如同野兽的人。
但是实际上,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有着一个孩子的心性;这或许就是一个婴儿在老林子里长大所出现的......畸形的性格。
“林树,给我舀点酒!”我看着手中的牌,叼着烟喊了一声。
“哦!好。”林树站起来给我盛了一碗酒,我接过来灌了一大口,然后重新递给他。
随后,我抽着烟看着有些愣神的巴兰和老沉师傅,说道:“愣着干嘛啊!一张三,赶紧出......”
“哦!好。”老沉师傅点点头,然后抽出一张牌扔在桌子上:“一个二。”
这时轮到我愣住了,我看着牌,无语地说道:“不是......老沉师傅,你会不会玩啊?我出一张三你出一个二?”
老沉师傅咳嗽了一下,然后往旁边指了指。
我扭过头看去,发现林树正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手中拿着酒碗。
顿时反应过来,我连忙将酒碗给拿过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呀,那个,真不好意思啊!林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