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气的责怪,也不是伤心和失望,
只是平静的就像家长里短一般的询问,似乎还带着某种隐隐的期待。
从五儿的眼神中,易飞读懂了她的心意。
于是易飞也敞开胸怀,实话实说:“凌羽裳身受那种伤势,而且我每天为她两个穴位针灸,有过肌肤之亲也是事实,不过她一向心高气傲,如果她不嫌弃我,我也不会拒绝。”
“唉,羽裳就是太傲了,比我还自傲的多,”
五儿苦笑一声:“也许除了我,整个天下也就只有你能降服她了,”
易飞摸摸鼻子:“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让她喝酒,她宁可自己生气也没敢多喝,这还不是证明?要是换成别人,那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
五儿小脑袋一歪,意味深长的看着易飞。
“好吧,我还真没想这么多……”
易飞不禁佩服五儿的心细如发。
“那苏冷薇呢?”
两人从养殖场下游的围堰上走过,来到小河的对岸,继续沿着养殖场的边缘,慢慢往回走。
五儿再次冷不丁的抛出问题:“夫君,你对苏冷薇怎么看?”
“嗯,她武功高强,性格豪爽,极有侠女风范……”
易飞先称赞了一下苏冷薇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