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窈想了想,将宋文博整个人吊了起来,用带子束缚着,让从外面看到他跪坐在床上的模样。
这自然是为了迷惑人。
毕竟隔着窗户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窗户上的剪影。
而那些人在宋文博先前的吩咐下,也不会一直盯着剪影看个不停。
谢窈没有犹豫,小心的推开屋子的后窗,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才翻了出去。
月色清幽,谢窈蹑手蹑脚的贴着墙走,手中染血的匕首已经在宋文博的衣裳上擦拭干净,此刻被她紧紧攥在手中。
到底一整日没吃东西了,此刻她整个人都有点虚弱,只能强打起精神。
谢窈刚绕过这个院子,就听到熟悉的咒骂声。
“贱人,贱人贱人贱人!给我等着,贱人!谢窈……去死去死去死!”谢窈脚步微顿,动作更小心了些。
这声音不是旁人,正是谢玉娇。
谢玉娇碎碎念不断,可见她心里的怨念有多大。
甚至比起宋文博,谢窈觉得谢玉娇的精神状态更危险。
简而言之:就是一疯子。
谢窈听了片刻,听到的全是谢玉娇对她和宋文博的辱骂,显然她和宋文博就是谢玉娇心里最恨的两个人。
夜色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