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虚心受教的表情让胖子看的极其舒服。
不可能有人不喜欢装*的,要么闷骚装而不*要么是装的骚的一*。
“传说,古时候有一个盗墓贼,盗墓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特别的墓,开棺墓主人的尸体上趴着一只青眼狐狸,有动物的墓一般都沾点邪乎,按咱的规矩,他应该老老实实的把东西放回去,然后规规矩矩的给人家磕三个响头离开的,但他不甘心,悄悄偷走了一个玉乌龟。”
“一开始确实是没什么,直到几年后他金盆洗手,娶妻生子,生下的孩子把产婆都吓了一跳,那孩子一出生就长着一双青色的眼睛,就和那狐狸似的,而且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脸也越来越像狐狸,盗墓贼知道是为什么,不远千里把乌龟送回去,孩子才没有继续变化,但那张狐狸脸已经没办法恢复了。”
这故事听的吴峫咂舌,悬疑赛道也是开拓到灵异玄幻赛道上了。
“其实我更偏向于他是被人做手术了。”默不作声的吴承熹忽然开口,无论是张家还是汪家的祖宗都热爱研究。
尸蟞都让他们研究出药用价值了,也不差狐狸了。
果然民间玄学的尽头是科学,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她拿过青眼狐尸手里的盒子放进背包,然后目光转到了另一具女尸,她刚刚没有在青眼狐尸身上找到钥匙,莫非钥匙是在女尸身上?
目睹这一切的胖子打了个抖,拉着吴峫说悄悄话,“你们南派的同志果然和传说一样彪悍啊。”
“再说坏话就不给牛马打钱了哦。”吴承熹年纪大,但耳朵还没老去,她和吴峫距离俩拳头,说悄悄话也不知道拉远点说。
“哞!吁!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