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主不缺人管理社稷,缺的是陪伴。”
“齐恒王多看看他,带着玩玩,教教书法,可比当枯树桩子有责任感多了。”
“梁兄,人生来,首先是对自己负责,其次是父母,勉强的东西,双方都无法满意。”
“每个人的闪光点是不同的,不是摁灭一处,你想要的那处就会亮。”杨束不急不缓的说道。
秦帝捅心窝子的本事,别说没心机的梁荣实,就是宦海沉浮多年的老狐狸,也得炒上两个菜,来壶小酒。
“柳兄,我们该早些相识的。”梁荣实眼眶湿润,拉住杨束的手,紧紧握住,懊悔无比,他怎么就把人忘了。
怎么能忘了!
“巧舌如簧!”
一道轻嗤声从马车里传出。
“姣姣!”梁荣实有些恼了。
“梁兄,我去瞧瞧蝉蝉。”杨束没有看兄妹吵架的爱好,更别提夹在中间,忍受梁姣姣的不满。
“人家有冒犯你?”
“姣姣,你的敌意,已经不是过了,是过分了!”
杨束走后,梁荣实也不忍着了,语气较平常要严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