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品行如何不言而明。
用何景兰的总结就是,“不过是个贪恋权位墙头草,贪生怕死的老贼罢了。”
所以当时顾喜喜对姓樊的吏部尚书留下了比较深的印象。
她问江明远,“你称他为阁老,莫非他如今还在内阁任职?”
江明远颔首,“他仍是吏部尚书。”
“明面上,他毕竟是立下首功的臣子,与何家功劳同功。”
“人情上,他又是两朝的老臣了,没有任何证据下,陛下非但不能对他如何,还有赏赐他。所以保留了他首辅大臣之名。”
顾喜喜冷笑道,“眼看前面的主子大势已去,他变节起来比谁都快。”
“这种投机专营之人还能位居高位。”
“也难怪乡间能出一个樊东平那样恶霸了!”
江明远见顾喜喜东西,缓和了神色,安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新帝根基不稳,要把前面留下的毒疮全部连根拔出,尚需时日,也需要一个能压在樊阁老等人之上的重臣。”
“这便有了第一位异姓摄政王。”
顾喜喜瞳孔猛然收缩,绕来绕去,怎么总是绕不开慕南钊?!
江明远并没察觉她神色有异,感慨道,“有摄政王在,樊尚书的首辅之责便等同于架空,的确是陛下一步好棋。”
“从目前看,摄政王上位以来,所作所为皆是柔中带刚,清理积弊,拨乱反正,招招都打在余党痛处,真是当为吾辈楷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