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晶看着娘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一句话,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这时樊东平竟然堂而皇之出现,“这家男主人跑了,你们把这妇人抓了也是一样,毕竟是两口子,投毒肯定是共谋。”
吕母被县衙的人带走,三天后,衙门通知吕晶收尸。
死因是,用自己的裤腰带上吊。
吕晶葬了母亲,父亲的尸首找不到了,只能用衣冠合葬。
昨日,她取出爹娘藏的银票,准备去京城告状。
可还是被樊东平的眼线发现,这才有了顾喜喜等人看到的那一幕。
江明远一拳砸在窗框上,“真是罔顾律法,猖狂至极!”
他考科举,所怀抱负便是做官能为国为民,曾经在西北所接触也多是清正严明的官员。
此刻听见南一县衙如此做派,怎能不愤慨?
吕晶含泪道,“反正我不信娘亲是自己上吊的。”
“他们杀我爹娘,此仇不报,我此生枉为人女!”
听了吕晶的经历,顾喜喜、安庆和的心情也不免沉重起来。
安庆和怒道,“这些狗东西!迟早要让他们好看!”
顾喜喜再次邀请吕晶同行,“你既然想讨公道,还有什么比尽快到京城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