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屹说是写信人给我的酬劳。”
顾喜喜眉心一皱,脱口道,“不行。”
“这份酬劳要出也该我来出。”
只是她半年来花了不少钱,下一步还要投入茶园和制茶,提起银钱时还是缺了点底气。
宋先生忽然笑了,一扫之前的肃色,“放心吧,银票没收。”
“我做教书先生,只管全心教我的学生,收学生父母给的束修过活。不应收的钱财,我绝不领受。”
“况且五百两太多了,我若收下,只怕骨头都得被压弯了。”
顾喜喜心生敬意,拱手道,“先生风骨,顾喜喜佩服,再次替孩子们谢过先生!”
宋先生摆摆手道,“教孩子们读书,我心甘情愿,无需言谢。”
“倒是我留顾老板,的确有件要紧事,须得提前分说清楚。”
顾喜喜情绪松弛了些,笑说,“若是束修的事您可安心,如今村里多数人家都能出的起。”
“另外,请您来村里有我的责任。我家里那孩子也要上学,他的束修就按您之前在县学俸禄算,您知我知即可。”
宋先生道,“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顾喜喜心下莞尔,这位宋先生还是个爽快人,果然如他所说,只收应得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