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开始排斥他,这是江云晖没有预料到的。她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像看一个陌生人,总是带着三分怀疑三分警惕。她还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别说拉手拥抱亲吻这些奢念了,就连靠近她她都会避开两步。
我天,这算是副作用吗?!
“又搬回一楼了?”霍叔打趣地看着他。
江云晖无奈地摇摇头,哭笑不得。“这至少证明她对江云晖是痴情的,对吧?”
霍叔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去,几乎要对他这超强的自我宽心能力顶礼膜拜了。
“要真是这样你就不会用问句了。”他撇嘴道。
唉!可着肺管子戳是吧?!
“可是你看,她没有再瞌睡萎靡对吧?”
“你是在解释什么叫饮鸩止渴吗?”
江云晖眉头皱起,偏过脑袋看着霍叔。你什么时候也这么伶牙俐齿了?怼神附体啊!
霍叔抬起手,赶紧表示休战。他俩够疯了,他可不想卷进去,好好当个看客不香吗?
“后天回巴黎,一切都会如常。”江云晖喃喃地念叨着。向暖第一次和他同住一间屋同睡一张床就是在巴黎。江云晖每每想起那个场景都会忍不住甜化了内心。到时候她也会顾忌舆论压力吧?虽然这么做有点不光彩,但这么好用的理由怎么能只用一次?!
“我留守。”霍叔淡淡地说,“那个人要完了,我怕他狗急跳墙。”
江云晖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