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兴奋得像孩子一样的阎埠贵,听到这话,竟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不知所措。最终,他可怜巴巴地看向何雨柱,那眼神,仿佛是在哀求。
何雨柱被两个大男人这样看着,感觉自己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十分难受。他没好气地说道:“阎老师,你说你这当老师的,怎么只会教一些课本上的东西呢!其他的难道一点也不教?”
阎埠贵被何雨柱这样一问,顿时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最后直接问道:“柱子,你大爷我脑子慢,你就告诉我怎么办就行了!”
何雨柱看了阎埠贵一眼,冷冷地说道:“你脑子慢?那咱们这个院子就没有脑子快的人了!”
“柱子,你就别挖苦我了,你就告诉我怎么做吧!”一旁的许大茂也是跟着附和道。
看着两人着急的样子,何雨柱这才不紧不慢地缓缓说道:“调岗对其他人来说,难如登天!但是对你们来说,却是易如反掌。”
阎埠贵满脸狐疑,犹犹豫豫地说道:“不……不会吧!我……我怎么不知道?”
何雨柱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阎埠贵,一脸严肃地说道:“阎老师,这就是我说你只会照本宣科,不会教点其他的。你难道不知道,在某些特定的情形下,其实欠钱的才是大爷!你要是不信,明天就让许大茂带着解成去找李怀德。你信不信,这件事就是易如反掌。”
许大茂一脸惊愕,难以置信地说道:“不能吧,我咋那么不相信呢?”
看着许大茂对自己的质疑,何雨柱的好胜心瞬间被点燃。他对着许大茂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要是不信,你明天带着解成去找李怀德。许大茂,你信不信。这件事要是我来操作,你上去,解成就能轻而易举地做到你的这个位置上去?”
许大茂一把夺过何雨柱手里的烟,给自己叼了一根,又给阎埠贵和何雨柱各分了一根。然后大摇大摆地把烟装进了自己的衣服兜里。
把烟点燃之后,许大茂看着何雨柱,满脸不屑地说道:“你要是说解成调岗这事,我敢说应该问题不大。你要是说,阎解成能取代我,坐到我这个位置,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