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必要,对于这种固执之人,顺着她就行了。
难不成她还能一直留在这朝阳城,监视着自己二人不成?
好不容易将老丈母娘哄好送走,李彻只觉得心累。
怪不得后世那么多人,都处理不好婆媳和翁婿关系,其中甚至不乏事业成功人士。
这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国家大事还棘手。
待到刘氏走后,李彻这才长出了口气。
李霖则是瞬间放浪形骸,飞速地将脚上的鞋子甩掉,瘫在地上原形毕露。
李彻嫌弃地看向他:“堂堂燕王,怎么跟个街头厮混的流氓一般?”
“唉,打住,我现在可不是燕王了,我是东平郡王。”
李彻也收起了规规矩矩的跪姿,懒散地斜靠在一旁的卧榻上。
不知为何,每次和李霖相处,都能让自己完全放松,甚至像是回到了前世。
“父皇又岂会真的贬你为郡王?不过是做给那些世家看罢了,早晚会重新封你燕王的。”
李霖摇头道:“那可未必,我又没有你那张巧嘴,能哄得父皇开心。”
李霖揉了揉发酸的脚,又伸手凑到鼻子上闻了闻。
一旁的小白熊默默远离了他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