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蛟龙驮着陈长帆,傀儡驮着镇炁鼎。
雷山一路小跑着与陈长帆交谈。
“雷山,把你所知的都说与我听吧,永州,到底是怎样的光景?”
陈长帆压抑了许多的困惑,终于是在此时问了出来。
自打他来清河郡之后,就没见到过一个正经的官家,仿佛这清河郡就是一片无主之地一般,没有衙门,没有郡守,只有些许城防军,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朝廷对于清河郡的统治力在这里几乎等同于无,十大门派就是这清河郡的统治者了。
这清河郡,为何乱成了这般样子?
还是说,其他郡县也是如此?
那永州城,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陈长帆心里有许多疑惑,但他总不能去问岳灵霏,去问萧素尘,他不能当面去问,问他们为何是这清河郡的土皇帝。
因为他们实质上就是如此。
雷山作为一个从永州城过来的人,与此地势力并无瓜葛,陈长帆想着,或许能从他嘴里听见真话。
“大人,永州五郡,清河郡并非个例。
水泊郡就是水匪窝子,哪还有什么官兵敢去?
黑山郡常年妖物作祟,已经死了三个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