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管事道,“那人是趁着铺子里人多的时候,将包袱放下的,伙计没瞧见送东西的人是谁。”
虽然是刚刚发生的事,但根本无从查起。
“老爷……我们该怎么办?”管事道,“不然去衙门……”
韩泗思量半晌缓缓摇了摇头,方敏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他二弟很有可能也被葛英带走了,但是葛英却没有提前告知他。
这是对他不信任,也是要挟。
他去告官又要如何与衙署说?衙署不知晓真相,四处乱找,肯定不会有任何结果。
如果他都说了,岂不是就要去抓葛英?
葛英一气之下,会向二弟下杀手。
“你先回去与二娘子说,”韩泗道,“我会去找二弟,让她莫要惊慌,也不要将消息传出去。”
管事应声。
管事退出屋子,韩泗去瞧方敏时,发现方敏脸上的怒气居然散了一些,可能是因为发现韩泗与他一样,都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韩兄,”方敏道,“我们就这样任由他们摆布?我可以去衙署认罪,但衙署会相信那些都是我一人所为?瓷行的行老可是韩兄你。”
“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想放过你。”
韩泗心中一片冰凉,现在的情形就是如此。
“还是我说的那句话,”方敏道,“我们去了衙署,就别想活着回来。我们可不是那些士大夫,犯了大错还能保住一条性命,说不得还要牵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