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喊着,整个人像小死了一回,穴肉紧紧吸住还在跳动的肉棒,爱液与精液混成一团,从她穴口被挤出、一路淌下。
「操……你这小穴真的会榨死人……」
他咬牙看着她一抽一抽地颤抖,身体发红发烫,整个人躺在床上软成一摊淫靡的蜜肉。
她像是被操到魂飞魄散,还在高潮馀韵里喘不过气,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湿得一塌糊涂。
他低头看着她——腿还开着,穴口还在微微抽搐,全身黏腻一片,精液、汗水、爱液交叠不清。
她的小腹被他射得一片发烫,乳尖被舔得湿漉漉的,胸口像是沾了层透明蜜汁,每一次颤动都在发光;大腿内侧一片狼藉,白浊从穴口沿着腿根蜿蜒而下,滴进被压湿的地毯。
她脸颊泛红,发丝湿透,喘息着、发抖着,像是一朵被淫欲灌透、快要融化的花。
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跡——被吻烂的唇、被捏红的奶头、被干得湿答答的小穴……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节,都像是在提醒他:这个女人,刚才被他狠狠爱过。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神渐渐变得病态而着迷。
这模样,太美了。美得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不是普通的美,是糜烂、失控、崩坏后仍在为他而湿的那种媚态——一种只属于他的情慾极致。
他伸出手,轻轻抚过她下腹的精液,又滑过她胸前,指尖像在描一幅私藏的淫画,最后在她乳尖上停下,捏了捏,再看她抖了一下。
他低笑了一声,像是讚美,又像是一声骄傲的占有宣言。
他舔了舔唇,视线在她湿透的身体上流连不去。
这女人,从头到脚,现在都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