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en不甘寂寞,咬了咬梅素的鞋尖,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引人注意。
梅素摸摸它的狗头,被扑了满怀。
eden摇成螺旋桨的毛茸茸尾巴逗笑了梅素。
“好啦好啦,也谢谢你。”
谢谢你是那段时间第一个关心我的。
放开狗狗后,梅素起身走向莫用仪,恭敬屈膝行礼,比初入赵家申请结婚那日标准得多。
“行了,没那么讲究。”
莫用仪往旁边偏头,立马就有双手将梅素稳稳地拎了起来。
她顺着力道抬头看去,撞入一双沉静如山间密林的黑眸中。
是尚崧。
一时无言。
这大半年,他们见过几回,多是他替家人来接宴后的母亲,未到点前两人会在花园闲聊几句,或围湖散步,或停廊望月,顶多再喝杯茶。
虽然梅素离婚的事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但她莫名就是没把自己未知归期的深造计划告诉尚崧。
或许是觉得……
但他今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