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又是在调教身边的那个小奴隶,他不耐烦的要挂断电话,那头才慢悠悠的传来含着笑意的声音。
“你倒是情场得意了,让我给你扛着陆鹤野?”
喻席说:“看你这样子他也没怎么闹吧,再说我们的地盘上还怕他?”
那边又传来了机器运转的嗡嗡声,还有少年的哭泣。
“能不能滚出去你那调教室再说话,一天到晚刚知道发情。”喻席说。
贺擎天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大笑出声,不过还是往外面走,身后被牢牢捆绑着的少年看着他离开满眼惊惧。
他身下的木马还开着最高频率。
“你好意思说我?”贺擎天已经完全忘了调教室还有个可怜的人,边说边走,“不过这几天都没停过要不要兄弟我给你送点儿药?”
“不需要。”喻席面色一黑,这狗东西怀疑他不行。
贺擎天笑着说出了打电话的目的:“那就好,真怕你精尽人亡,你的人联系不上你电话打我这边了。”
喻席微微皱眉,道:“知道了。”
贺擎天在他挂断前连忙说:“对了,我们公司又研发出了新的情趣用品,你和弟妹给我们试试怎么样。”
不等喻席拒绝,贺擎天就挂掉了。
他随意招来两侧站着的一个女佣:“把最新款送到楼上。”
贺擎天心情大好,调教室的人被忘了个干干净净,只要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才会想起来。
这边,喻席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懒懒的搭在另一条腿上,手上拿着两个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