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西回抱着她,任她高潮中的身体疯狂收缩,将自己的性器牢牢箍住。他伏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喊她的名字。
她颤了很久,高潮像一场绵延不绝的雨,没有雷鸣,却把她从头到脚都打湿了。身体深处仍在慢慢抽搐,穴口还在挤出残余的蜜液,润湿她根部的毛发与大腿间的肌肤。
腿还搭在扬西腰间,被他抱着,没有完全收回来。他仿佛不忍离开,一动不动地抱着她。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把脸埋进他肩窝。那里有汗的咸味,也有他皮肤独特的金属气息——一种说不清的冷香,被体温缓缓焐热,混合着她唇齿间还残留的自己身体的味道,让她有种晕眩的错觉。
“可以出来了。”她声音很轻,没有不悦,也没有责怪,只是提醒他某种该终结的状态。
扬西嗯了一声,手掌先扶住她的后腰,才小心地退出。那根刚刚还强硬进入她身体的性器此刻已半软,却仍被她穴口裹着,退出来时带出一串细丝似的白液,沿着大腿根蜿蜒流下。
她本能地夹了一下腿,却因为余韵未散,反倒忍不住轻轻抽了口气。
扬西立刻垂下头,看着她:“不舒服吗?”
她摇头,没有回答。他站起身,从床边抽出一条柔软的擦巾,蹲在她腿边,动作温柔地替她擦净那些尚未干透的混合液体。
他的手指不碰到她的敏处,动作也没有丝毫淫秽,只是用布料仔细地按拭她腿根、臀缝、穴口周围的每一寸皮肤,像在为一次神圣仪式收尾。
明达侧躺着,望着天花板,眼神略显空茫。
外面传来鸟叫声,那声音不大,但在这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忽然意识到,现在是白天,是一个本该做点正经事的白天。而她,此刻赤裸着身体,躺在床铺上,体内仍残留他的温度,四肢无力,呼吸尚未平静。
她没有羞耻,甚至没有负罪感。只觉得这短短几分钟里,终于躲开了焦虑的世界。
“你是不是在想别的事情?”扬西已经处理完她的身体,爬回床上,从背后抱住她。他的身体温热,胸口贴在她背脊,像一片刚暖过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