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寒雁心头一震。
她记忆中母亲总是病恹恹的,从未提过会武艺的事。
“上来吧!我送你去求梅园。”宇文长安将她扶上自己的马,“听说今日傅家小子也会去?”
寒雁攥紧缰绳:“大人认识傅公子?”
“那小子在儋州剿匪时,单枪匹马端了三个匪窝。”宇文长安轻笑一声,“倒是配得上……”
后半句话消散在风中,寒雁没听清。
两人一路谈诗论剑,竟格外投契。
临近求梅园时,宇文长安突然压低声音:“你母亲的事,改日我细细说与你听。”
求梅园门口,庄语山正焦急张望。
当她看到寒雁从宇文长安马上下来时,眼中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妹妹好大的面子,竟劳动宇文大人相送。”庄语山上前行礼,手腕上的金镯在阳光下刺得人眼花。
宇文长安微微颔首,对寒雁道:“改日我派人送些剑谱给你。”
说罢策马而去。
园内梅香如海。
寒雁刚转过一道回廊,就撞进一双深潭般的眼睛里。
傅云夕站在一株老梅下,手中把玩着一支熟悉的银簪,正是寒雁在儋州遗失的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