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发生一阵骚动,无数双兴奋的眼睛死死盯着挂在窗外的男人。
他们当然兴奋,又不是英国和印第安交恶了。
有人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头条,有人认为这篇新闻在国际上也会占有一席之地,还有人想——能发的出来吗?
在伦敦,还是可以的吧,顶多有几家倾向“民主自由”的报社会不悦压稿。
但更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在这一刻,啰里啰嗦的真相不是民众所关心的,他们期待塞阔多说点,多骂点,然后死得轰轰烈烈,更有挖掘报道的价值。
塞阔的视线下移,看着楼下乌泱泱的人群。
不,还是有点空地的——苏格兰场的正门。
道斯骗了塞阔,但兜兜转转,他居然走上了谎言中的那条道路。
这场表演该结束了,带上这长达十几年的报酬返乡吧。
都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冬天,多少场风雪了,塞阔终于能补上部族失去的那些牲畜。
他怔怔望着天边,临时改掉了原本想咆哮而出的台词。
塞阔大声道:
“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我从不为我的出身感到自卑,我高兴我诞生在一个古老而快乐的种族里。”
“我们有自己的文字,自己的语言,自己的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