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言心中一沉,她深知这个伪造的惊鲵虽然能够暂时骗过农家众人,但绝对无法逃过纵横的法眼。然而,在这紧张的时刻,她迅速冷静下来,思考着应对之策。
田言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开口说道:“我想,应该是后者。”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决断。
田虎听到田言的回答,猛地转过身来,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紧紧地盯着田言。他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腰间的虎魄剑,似乎对田言的话产生了怀疑。
田虎警惕地拔出虎魄剑,剑尖直指着那具尸体,厉声问道:“阿言,那惊鲵究竟是谁?”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显然对这个问题非常关注。
田言心中早已有了一个完美的替罪羊,她面不改色地看着田虎,缓缓说道:“父亲武艺高强,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正面一击成功。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必定是与父亲熟悉且亲近的人,这样的人在我们农家之中,实在是寥寥无几。”
田言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二叔、阿赐和我本人,都与父亲关系匪浅,但我们都是至亲之人,自然不可能是凶手。”她的语气坚定,让人不禁对她的话产生信任。
田虎听了田言的分析,稍稍放松了一些警惕,他点了点头,自信地说道:“那是当然。”
田言转过身,目光投向田蜜,缓缓说道:“然而,还有一个人与父亲田猛关系非同一般,虽然提及她可能会损害父亲的名誉,但鉴于事情的严重性,若不揭露真相,我们将永远无法得知真相。这个人就是田蜜。田蜜擅长利用自己的美貌和身体,换取她所渴望的东西,利用父亲与陈胜叔叔之间的矛盾,设下陷阱,陷害了自己的丈夫吴旷,并将陈胜叔叔逼入绝境,夺取魁隗堂。”田蜜见状身形闪避,田言示意两名弟子上前看住她。
“然而,她的野心远超于此,连她的父亲也成了牺牲品。”田蜜这时开口为自己辩护:“我没有伤害大当家,你别冤枉我,分明是惊鲵害死了他。”听到田蜜的话,田言心中暗喜,立刻回应:“惊鲵在大泽山掀起波澜,却总是神出鬼没,原因只有一个——惊鲵原本还拥有一个农家的身份,那就是田蜜。”
田蜜满脸焦急,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汗,她瞪大了眼睛,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反驳道:“你这简直就是胡言乱语!我怎么可能会是惊鲵呢?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然而,田言并没有被田蜜的言辞所动摇,她冷静地从怀中取出了之前比对过的那根针,展示给在场的众人看。然后,她用一种平静而坚定的语气解释道:“大家请看,这根针就是关键所在。我之前已经提到过,父亲的致命伤看似是一剑封喉,但实际上,在他的心脏要害处,还隐藏着一处不易察觉的细微伤口——一个针孔。”
正当田蜜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时,田虎突然打断了她,厉声道:“你还想狡辩吗?”田蜜心中一紧,但她很快冷静下来,迅速抓住了一个关键问题,反驳道:“如果我真的是惊鲵,以我的实力,怎么可能会被你们轻易擒获?而且,既然已经抓住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安排一个假惊鲵来营救呢?这岂不是画蛇添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