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行来,见到日寇飞机在各地狂轰滥炸,我们却极少有应对之策。今日得此报国机会,学生心潮澎湃,特来向先生请辞,望先生批准。”
曾先生似是沉默了许久。
“先生?”
“你可知飞行士极度危险?可谓九死一生!”
“晓得。教官已向我阐明。”
“可是荣琚,你是家中独子...”
“没有国,哪来家!”他回答得斩钉截铁,“双亲自有姊妹照料,心无挂碍!”
又是一阵沉默。
“先生珍重,学生!拜别!”
“保...重...”这次哽咽的是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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