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
铁门后是水泥地,一排白炽灯挂在天花板上,看上去十分空旷。
赛缪尔心情不错地哼着初弥写的小甜歌《fairyland》的调子,不紧不慢地往里走。
“……翠绿的叶子染上红树莓的气味,涂满糖霜的巧克力格外美妙,薄荷丛中有两只天堂鸟。”
“……带上太阳帽和暹罗猫,在矢车菊花海里打滚,回家时裙摆缀满了小苍兰的味道。”
赛缪尔哼到一半,一个穿手术服的男人从拐角走了过来。
男人挺着啤酒肚,戴了黑框眼镜,看上去接近五十岁。
他皱眉道:“怎么来了李教官也不说一声。”
被打断哼歌的赛缪尔心情瞬间不好了。
男人上下打量了少年几眼,命令道:“跟我来。”
在他眼里少年就是一块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而他腰上还别有枪,压根不用怕少年反抗。
五分钟后,伴随着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三间简陋的手术室映入眼帘。
男人指着其中一间道:“进去等着。”
“就是这里了吗。”赛缪尔用的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你这是什么态度!”男人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