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婪,你的伤痛是来自第一次吗?”上官颢cue他。
“上官颢,老子迟早有一天把你皮给扒了做手提包。”
“你用吗?要是送人的话,记得把我这张脸完整地扒下来,这样会很有面儿的。但如果是你用,我不介意把脚皮给你。”
“你俩要死啊。”凌空骂道,“不就是聊青春吗,聊呗。”
“你俩就坐床上?”贝婪说。
贝妄和凌空抖着灰,凌空说:“那不然呢?让老子下来吗?你请我啊。”
“操谁管你。”
“青春吗?我没青春。”角落里的琥珀开口,大家的目光都注意到了他,“我没上过学。”
“哈?”贝婪显然不相信,“你编瞎话也得编的像样点吧,九年义务教育你不知道?九漏鱼啊你。”
“他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上哪有学上,每天能把肚子填饱就不错了,活下去,就是最大的幸运了。”陈歌开口,他点了一支烟,“不介意吧?”
“介意。”林念毫不客气。
陈歌冲她笑笑,抽的更起劲了,像是一种挑衅。
“对啊,我十八岁之前,都是在孤儿院度过的,小的时候是被别的哥哥姐姐带着,长大了带着弟弟妹妹,哪有什么轰轰烈烈的青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