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我们都是。”贝婪说,“哎呀,这东西也没什么好怀念的,我还没缓过来呢。”
“我倒是忘的差不多了。”我说。
“也是,毕竟上了年纪的都喜欢回忆过去找找存在感。”贝婪继续说。
“你不呛我能死。”
“谁叫你是最后一个来的呢,你没来之前,我都是呛上官颢的,是吧?”
“老子打死你。”上官颢踹了他一脚。
“啊……”贝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头发乱的像鸡窝,手插进头发里揉了揉脑袋,刚想张嘴说几句话,背后的一大块墙皮就掉在了他的脑袋上。
“真是老天爷追着赏霉倒。”我说。
“这么倒霉啊。”琥珀的声音传来,他坐在墙角,不说话我都没注意到有这么个人。
那块墙皮覆盖在凌空的脸上,他醒过来的时候,带着满满的起床气,声音大的把陈歌都惊醒了。
“你发什么神经?”陈歌问。
“妈的没看见墙皮全掉我身上来了吗,你眼瞎啊。”
“你妈的你再说一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