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她声音虚弱,却异常清晰,“祭司的记忆说,归藏…是道门槛。走进去的人,和走出来的人…”
她顿了顿,眼神飘忽。
“可能…就不一样了。”
“归来……龙印者……归来……”
船行得真叫一个慢,周围海域又空旷得令人发毛。
一整天一夜,连块小小的礁石都没能撞上。
林队紧盯着舵盘,右手不时摆弄着那台破旧通讯器,试图捕捉到哪怕一丝信号。
赵大宝把自己蜷成虾米,窝在船舱底部的帆布堆里打呼噜,偶尔还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咕哝。
赵清娥孤零零地站在船头,朝东北方向眺望,虽然尽力挺直腰背,疲惫还是显而易见。
我低头端详着掌心的面具,指腹一下下摩挲着它表面不规则的纹路。
这冰凉的玩意儿,沉默得像一块废铜烂铁。
它可不是什么破烂。
我心里清楚得很。
这面具,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