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林队声音更沉了,“是它,选了你。”
我后退了小半步:“什么?”
“几十个实验体,只有你的基因跟它有反应。”林队看着我,“那东西认你,林宿。跟你手里的面具认你一样。”
“找着了!有条小破船!”赵大宝在前面扯着嗓子喊。
话被打断,我们先赶过去。码头那儿确实有条小渔船,看着破破烂烂,但还能浮着。
“发动机还行。”赵大宝捣鼓了一阵,“油也够,开到最近的陆地没问题。”
先把赵清娥弄上船,林队掌舵,赵大宝看着机器。船晃晃悠悠离开小岛,朝着灰蒙蒙的海面开过去。
船舱里只有“突突突”的引擎声。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又把面具和碎片拿出来,让它们贴在一起。
这次,面具里那种低语声更清楚了。
“听见什么了?”赵清娥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小声问。
“一种话,”我皱着眉,“现在没人说了。”
“祭司用的是一种杂烩语,”她解释,“混了好几种古文明的词儿。”
我闭上眼,仔细听。那声音好像从特别特别远的地方飘过来,每个音节都带着一股子陈旧的土腥味。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