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号,有些地方还在往下滴答黏糊糊的液体。
空气越来越冷,越来越粘稠,吸进肺里都沉甸甸的。
往下走的路越来越憋屈,两边的墙壁贴得死紧,上面刻的鬼画符也越来越密。
每往前蹭一步,我右胳膊里的青铜纹路就跟着跳得厉害。
林队的手电筒在前面晃,白惨惨的光柱切开浓得化不开的黑,最后定在一扇死沉死沉的合金大门上。
“就这儿。”林队摸出张磁卡,贴上门边的读卡器。
“滋——”
合金门慢吞吞地往两边滑开。
一股子冷气,又冰又硬,直往骨头缝里钻。
我右臂上的青铜纹路“噌”地一下亮到吓人,皮肉底下像有东西要烧穿出来,一股子说不出的别扭感顶着脑门。
“这地方……”我咬着后槽牙,那股子不舒坦劲儿顶得我直反胃,“邪门。”
林队没搭腔,第一个迈了进去。
里面是个圆厅,比上面那个破医疗室大多了,起码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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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四周嵌着十几个老大老大的玻璃罐子,里面都泡着些青铜色的玩意儿——有的看着像烂树根,有的像骨头棒子,还有些扭得奇形怪状,压根认不出是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