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宿?”林队立刻回头。
我咬着牙,硬把那股子劲儿压下去:“没事!走!”
救生艇引擎轰鸣,调转方向,破开浪花,飞快地驶离这座倒霉的小岛。
身后,收割者和永生集团还在死磕,爆炸声、金属撕裂声混成一片。
“让它们先耗着。”林队盯着越来越远的战场,声音没什么起伏,“给我们争取时间。”
赵大宝一边开船,一边忍不住回头瞅:“那破船真他娘的猛!永生这回算是栽了个大跟头!”
我没心思听他们扯淡,注意力全在赵清娥身上。
她脸白的吓人,呼吸很弱,额头那血咒虽然暗了,但还在一闪一闪的,频率很古怪。
更让我心悸的是,我右臂的青铜纹路,也在用同样的频率跳动。
我和她之间,好像有根看不见的线连着,一抽一抽的疼。
“赵清娥,”我凑近了点,压低声音,“能听见吗?”
她的眼皮抖了抖,慢慢睁开。
眼神有点散,过了好一会儿才落到我脸上。
“林宿?”她的声音轻飘飘的,跟羽毛似的。
她的咳声越来越重,像是要把肺叶都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