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腿疼。可能药效和酒精有冲突。
芜斯意揉了揉太阳穴:“真是的,一天不看牢就……所以你们没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芜彦用力摇头,眼神真诚得让人难以苛责。
她盯着他看了几秒,终于松口:“下次别惯着他在外面闲逛,直接把人带走。”
更是点头如捣蒜,芜彦睫毛垂下,掩住了眼底的一丝笑意。他轻轻贴在芜斯意的锁骨上,硬要与她挤在同张床,握紧她的手,传递着舒心的凉温。
——是我不好。
芜斯意被他眨动的睫毛蹭得骨头痒,把手指插进他的后颈发,将人的脸抬起,迎上目光:“先抢机会认错,小彦倒是越来越聪明了。你没看管好聆音只是其一,其二其三呢?”
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发涩发紧,摇头。
——我愚笨,姐姐告诉我。
纤细的指尖点在他唇肉,芜彦的眼神噌地炙热,而她的表情始终冰冷寡淡,“我觉得愚笨不是形容你的词,你聪明又善于体察我心意。”
手指更往下压几分,饱满的唇肉颜色加深,顺着他的齿关撬进去,刮蹭过他湿润的口腔
她微微前倾身子,细语:“这么晚了,不管怎么样,你应该给我回信息。姐姐教过你的,如果独自出门,你要随时记得和我联系。”
霎时间,芜彦呼吸紊乱,只顾着痴迷地看向她,嘴角上还有被玩出来的可疑的水渍。
“锁门,我要重新——教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