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些……再快一些……
——千万要成功啊!拜托!
无法通过自身掌握情况,只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段代码上的感觉并不好受。
紧盯着卡在87%的进度条,降谷零只能无力地咬紧后槽牙。
——其实鸦巢中想打听到KR0223的消息出乎预料的容易。
——它的情况近乎在整个鸦巢研究圈子无人不知,研究员们谈论习惯了,哪怕面对生面孔也并不避讳它的信息。
——所以当降谷零弯着眼睛,使用蜂蜜陷阱轻易地从一个女研究员口中听到有关幼驯染的消息时,他脸上的夸张微笑几乎就要维持不住。
——";呵呵,波本前辈说笑啦!像我这样的平庸之辈,哪能有荣幸申请到使用它啊!您得知道,能在它身上进行的每一个实验都需要上头严格审核,流程可是很复杂的。";
——";研究?我确实也参加过对';它';的研究啦~虽然只是在旁边做点杂活,打打下手……哎,因为太过耐用,组长他们动起手来真的非常不讲究,每次收拾残局的时候都麻烦的很呢……";
有时候降谷零会因为这巨大的反差感而不寒而栗。
女研究员年纪看起来并不大,长相柔柔弱弱的,戴着一副沉重的黑框眼镜。如果不是在鸦巢里遇见她,降谷零恐怕只会当他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研究生。
然而就是这样普通的一个人,谈论起对另一个同类的暴行时,却显得十分随意,随意到言语间甚至没有任何的恶意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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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是这样丝毫不带恶意的描述,才格外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