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自己先前荤素不忌,可以爱一个睡一个。
邵坤玉反复摩挲慈剑英脸上的伤口,想象邵宴强词夺理装好爸爸护女心切,而叔叔因为和她年龄差太大,又切实被daddy见到过接吻的证据,因此不得不沉默挨打的样子。
她感到屈辱,甚至红了眼眶,攥紧小拳头垂泪。
把初吻给她,就是她的所有物。
邵宴凭什么这样?凭什么不问问她……就这么和她的人动手?
坤玉仰起头,慈剑英还在细心给她擦眼泪,絮絮叨叨安抚说没事的、小事情、很快就会好。
“那员工大会呢?我爸爸几乎每周都开,您这种情况怎么开?”
坤玉啜泣着问:“town
hall
meeting…那么多员工看着呢,把您打成这样,如果这是小事情,那还要怎么样啊?”
“我推掉了,这种会也不是一定每周都要有,我相信你父亲也不是每次都到,对不对?所以没事的。”
慈剑英感叹孩子懂事,用手帕给她擦泪,看出她化妆,遂细心避开彩妆涂抹的部分。
他还想说点儿什么安抚她,不料邵坤玉突然仰头,主动吻住了他受伤的地方。
她吻的是唇角,嘴巴贴住那里时,耳边只余两人略微急促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