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坤玉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自己发现的。董事外型形象多重要,您难道不知道?还专门故意挑着他脸打。”
邵宴笑着对她道:“他缠着我女儿不放,我做父亲的,既然报警不能解决,这种处理方式有什么不对?”
邵坤玉一声不吭,但胸口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我只是在其中有一点私心。”邵宴慢慢补充。
“然后你就借着你不敢说的私心把他打成那样!四十岁了,丢不丢人啊!”邵坤玉大怒,震声骂他。
“?”
邵宴沉下脸,冷冷道:“他只说我打了他,是吗?坤玉,你觉得慈剑英是会站在原地当沙包的人吗?你觉得他完全没还手?”
邵坤玉微微睁大眼睛。
所以是互殴是吗?她抿住嘴巴,有些困难地想象那个场面,轻微不寒而栗。
邵宴坐到她身边,把这个自己养了十余年的孩子揽过来,抱到腿上。
邵坤玉还在沉默,十分少见地没有推开他。
邵宴望着她,他们此时离得很近很近,混淆男人女人、父亲孩子的身份,才说过很久很久的话。
他轻轻握住邵坤玉的手,问她:“这几年有没有想过我?”
坤玉没说话。邵宴全然当做她默认有过,微微弯起眼睛。
“好孩子。”他笑着揉了揉坤玉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