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昏暗,让玉竹弈彻底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月浑疯了吗?
将他这样绑起来,不怕青平剑宗察觉,打上门来吗?宗门里还有那样大的一堆烂摊子等着他。
玉竹弈心急,扯直银链,狠狠地拽了下。
纹丝不动,手腕处甚至因为用力过猛留下了一环鲜红的挫伤,这隐含血色的凸起,在冷白的手腕上格外明显。
对面的门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模糊而高大的身影闪身进门,玉竹弈的视线直接落在了昏暗中月浑晶亮而闪烁血色红光的眼眸上。
“月浑。”
压抑着愤怒的一声,玉竹弈刚要调动灵力,才发觉他的灵力竟已经被封印起来了。
玉竹弈只能无力的捶了下床。
这一拳实质意义上的打到了棉花上,弹软的床垫让他知道了什么是软柿子。
什么叫好欺负。
玉竹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月浑有些无措的静立在门边。
他怕了,也后悔了,他究竟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