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
“我并不觉得在这件事上我做错了,虽然瞒着你是我不对,也是他的不对。”边亦安很清醒,也很认真,“可如果你身边的伴侣是一位烂到发臭的神经病,我和他都忍受不了,我宁可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温继舒。”
边亦安在晏边出现的时候,总是会像一个正常的妹妹一样,把温继舒叫“小舒哥”。
可她对温继舒的礼貌,仅仅是对晏边的爱屋及乌。
边亦安生来高傲,平等地看不起所有人。
现在她也懒得装了。
“我以前特别讨厌温继舒,他就是个自我中心的大少爷,每天摆个臭脸不知道在给谁看,还让你为他干这干那的。”边亦安回想起那段往事,眉心拧成了一团。
可下一刻,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是妥协:“但你和他分开的那几年里,他好像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他改了很多,还学会了一个人默默地看着你,留意你的消息,却从来不去打扰你。”
如果说最开始那几年,边亦安觉得温继舒只是在怀念晏边的好,甚至指着对方鼻子骂“你早干嘛去了”。
那么之后的那几年,就是温继舒向她证明了他是真心喜欢晏边,非常纯粹地喜欢,无所谓利益得失。
只是年轻时候的少爷不会爱人,因为没有人教过他怎么去爱,所以他只会通过别扭的方式引起别人的注意。
温继舒漫无目的的等待让边亦安动容了。
她看着对方站在晏边的方圆之外,第一次产生了对那个人的怜悯。
她想给温继舒一个机会。